屋漏偏逢连夜雨,祢豆子这里还没有回复那边女鬼已经卷土重来。
“炭治郎,拉着祢豆子往后退。”
叶沙华挡在女鬼面前,她的木条早就已经牺牲了,如今她手里就只剩下三张符咒。
女鬼恶狠狠地看着她和身后的炭治郎,身边再次飘起缎带。
“不可原谅!你居然还会使用血鬼术。”
叶沙华挡在炭治郎身前一步都没有挪动。
这女鬼这么在乎她的脸,如今被祢豆子的血鬼术弄成这样。
叶沙华拿着符咒做出防御姿态。
但是她现在的力量太弱,女鬼的缎带轻轻一挥便将她直接砸到墙上。
疼痛遍布叶沙华全身,胸腔也吐出鲜血。
她倒在地上看着前方的炭治郎。
祢豆子依旧没有回复神志。
女鬼不愿意给她眼神,只是缎带飘了过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。
就像提起一直可怜的小猫。
缎带缠绕在叶沙华的脖颈上。
“都给我去死。”
女鬼话音刚落叶沙华脖颈上的缎带便缩紧。
“沙华!”炭治郎焦急地看着她,“祢豆子你醒醒!”
“别......管我。”
叶沙华努力挣扎着:“快.....走。”
那段带像是能吸取她生命力一般,叶沙华的生气在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祢豆子的吼叫声,炭治郎的呐喊声以及女鬼的冷笑声交织在一起。
叶沙华突然觉得有些吵闹。
“吵死了!”
在叶沙华渐渐无力闭上眼睛的那刻,一个沉稳柔和的声音在叶沙华脑海中响起。
腰间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过,随即她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中。
叶沙华在接触到那熟悉的冰凉后猛然起身。
“咳咳咳咳!!!”
叶沙华摸着被勒得难受的脖颈大口大口呼吸着看着周围。
黑暗的房间没有炭治郎没有女鬼。
她这是在哪里?
一个响指,房间内的灯光瞬间亮起,刺得叶沙华闭上了眼睛。
“怎么又是你。”
叶沙华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便起身做出防御状态。
童磨坐在前方抬高的床上撑着脑袋,那双七彩瞳孔看着她。
“你觉得你这点把戏真的能伤到我?”
童磨声音不带感情,让人听了止不住遍体生寒。
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叶沙华也不想和他废话,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童磨起身手拿着扇子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,用扇子压着她的手,
“我还想问你,我刚准备和我的教徒来一场深刻的“交流”。”
童磨眼珠动了动,收起扇子俯身凑近她:“你就出现了,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。”
叶沙华听完后冷笑一声:“那真是对不住你了,如果有下次我还敢。”
反正只要这鬼不如意的事情她便去做。
童磨也不恼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:“那真是可惜啊,那不如你来陪我“交流”?”
叶沙华觉得这鬼是懂得怎么恶心她的。
童磨说完后也没有什么动作,就抱着手看着她。
叶沙华突然想起之前他说下次见面要吃了自己的话。
距离这话过去也不过几个时辰。
“你怕是吃不了我吧?”叶沙华冷冷道。
童磨被她戳穿也不慌:“谁说要吃你?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叶沙华突然有不好的预感。
童磨的扇子抬起她的下巴,叶沙华冷冷地和他对视着。
“自从喝了尝了你的血肉之后我发现其他的都不怎么好吃。”
童磨犹如一个小孩得到玩具一般:“我在思考以你的血肉滋养的话......”
叶沙华看着眼前的童磨。
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恶鬼。
“想都别想,有本事一刀捅死或者一口把我吃了。”
叶沙华手上符咒都没了,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。
叶沙华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伸出手抬眼和童磨对视着。
“这,给你吃。”
童磨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只是看着她。
“怎么?吃饱了吃不下?”
叶沙华现在肾线上素已经超过临界,完全到了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。
童磨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转身重新坐回他的床榻上。
叶沙华摸不准童磨的意思。
“很好,反正我也无聊,不如你就留下陪我吧。”
“你做梦!”
叶沙华起身看着童磨:“我懒得跟你说,既然你吃不了我,那我就收了你为民除害。”
“哦?”童磨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“那你试试?”
叶沙华纯粹只是想恶心童磨,她已经知道鬼除了阳光只有日轮刀砍脑袋才能杀死。
她现在的能力也无法使用真正的太阳神咒。
所以要收了童磨,现在对她来说是完全不现实的。
“怎么?你是不是想.....”
话音刚落,童磨的脸近在咫尺,而自己的手上已经拿着一把匕首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,这已经超过人类眼睛能够看到的速度了。
童磨握着她的手腕然后狠狠将匕首刺进了他胸口。
就在匕首刺进童磨胸口的一瞬间叶沙华同样的地方也开始疼痛起来。
空着的手抚上胸口,手腕被童磨攥在手里无法挣脱。
叶沙华抬眼看着童磨毫无波澜的眼睛。
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秒她还被上弦陆的缎带捆着,下一秒就会到这个地方来。
也明白为什么不管她在哪里都能被童磨找到。
但为什么在鬼杀队总部的时候童磨无法找到她呢?
童磨一用力,叶沙华手上的匕首从他身体中出来,下一秒伤口缝合血液消失殆尽。
“明白了吗?”童磨俯瞰着跪坐在地上的叶沙华,“这就是我吃不了你的原因。”
“等我搞清楚你的来历之后解开我们两个诅咒,到那时候我再吃了你也不迟。”
叶沙华没想到她现在的命居然会和一个恶鬼绑在一起。
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“说起来,我刚刚救你的时候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气息。”
童磨蹲下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:“你刚刚在什么地方?”
叶沙华看着他眼中上弦贰的字样眯了眯眼。
“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?”
她在花街的事情不能告诉童磨,现在不知道炭治郎他们那边怎么样了,一个陆都这么难对付,要是贰过去,那还得了。
“你不说我也能猜到。”
童磨眯着眼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,
“你在吉原花街。”